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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贴: 我和姐妹在北京"天上人间"的日子-1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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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aha 发表于 2011-6-10 22:49:37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本帖最后由 haha 于 2011-6-10 23:54 编辑

我看着祖宗那张无所谓的脸,我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,想起他第一次带我来这儿的情景,他让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,让我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张开腿……
  我看着桌子上的美食,忽然觉得没有胃口了,心里出现了一种很忧伤很颓废的情绪,怎么都提不起劲儿来。
  吃过晚饭之后,我收拾餐桌。祖宗搂着我说:“别收拾了,上楼去。”
  他将我抱起来,就是卡通片里王子抱灰姑娘的那种姿势。我知道这很浪漫,我沉醉于这种浪漫,但是我也知道,这什么都不算,什么都说明不了。
  他不是王子,我也不是灰姑娘。我们是情欲和黑夜吹生出来的泡沫,天一亮,就散了,什么都散了。
那天晚上在床上,祖宗问我:“真的想我了吗?”
  我很诚实的告诉他:“真的想了,很想,很想……”
  “想这个了?”他狠狠弄了我几下。
  我忍不住叫出来,紧紧搂着他。
  祖宗特别激动地告诉我:“小如,我就喜欢听你叫,你一叫我就兴奋,整夜整夜的兴奋。”
  
  那天晚上我们只做了一次,我就喘得很厉害,连日来的伤心,胡乱的过日子,消耗了我的体力,让我没法配合他。
  祖宗是一个很没耐心的人,以前只要我喂不饱他,他就会跟我甩脸子,脾气特别爆。可是那天晚上,他却是出奇体谅人。
  完事后他搂着我,忽然对我说:“小如,其实我真挺想你。你不用觉得害怕,我没那些乱七八糟的臭毛病,我也不待见那种地方。”
 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,我问他:“你不是说过,你不养情妇。”
  他揉着我的乳房说:“可我现在想养了。小如,我不管你过去怎么样,可从今往后,你只能跟我一个人睡,我也绝对不会让别人来睡你,我说的你明白吧。”
  我说:“我很少出台,你是我第四个客人。”
  他笑了一声, “我知道,第一次就知道,你那技术,差劲儿透了。”
  “那你还一直找我?”
祖宗搂着我一直笑,说:“最初是觉得你好玩,明明眼睛里烦我烦得够呛,还不敢不伺候我。圈子里的女人都喜欢装,装聪明,装个性,装清高,都把男人当傻B!以为花点小聪明,使点幺蛾子,就能把手伸进男人的钱袋里,都TM白痴到家。但我发现你跟她们不太一样,你也装,但是装得不恶心。你也喜欢钱,可你不贪心。你害怕我,但你不仗着我给自己撑腰。我就总想把你扒开看看,看看你到底是真傻,还是比她们装得都好。”
  接着祖宗看了我一眼,像模像样的总结说:“我后来发现,你是真傻。”
  我向上瞅瞅他,“你这是夸我,还是骂我?”
  祖宗又笑了,捏着我的脸亲了一口,说:“可我把你扒开之后,我就觉得不好玩了。因为我看到你有多伤心,小如,你让我觉得心疼。如果不是离开了这两个月,我还不知道我会这么想你……”
  那天晚上,祖宗的心情特别好,以前无论是我跟他说话,还是他跟我说话,他总是一副特不耐烦特牛的样子。
  可那天,他却非常有兴致的跟我躺在床上聊天,聊时尚圈里的明星和模特,聊那些上流社会的富家子和富家女,聊圈子里的男女关系。
  他说起那些的时候,总是用一种特别不屑的语气,就跟一愤青似的,尤其是他说到明星的时候,语气就更不屑了。
  他说有些女明星看着风光,其实还不如小姐干净,越大牌越是如此。平时装得跟什么似的,遇见个有权有势的,衣服脱得比谁都快。
  可让我不理解的是,他说到自己,也是那种语气。他说,别看外面的人都捧着他,其实他明白,那不是捧他,那是捧他老子,背后还不知道怎么骂他呢。
  不过他不在乎,他看不上那些人的奴才相,但是他必须得懂得利用他们,懂得利用自己的身份,成就自己的事业。就算现在是个拼爹的时代,他老子也不可能罩着他一辈子,但事业是自己的,这个跑不了。
  我说:“你已经有自己的事业了。”
  祖宗乐了,翻身压在我身上说:“傻妞,你懂什么?我还不够成功,我要更成功,比谁都成功。”
  他进来的时候,我有点疼,他很霸道很用力,让我感觉到了一种力量,一种强烈的控制和占有的力量。他是那种对钱势上瘾的人,就像他对性爱一样,有点嗜瘾成癖。
  可能大家一想到官二代,就会想到像“我爸是李刚”的脑残,其实北京城里有些官二代不是那样,他们跟祖宗一样,很有心计,在某些场合里嚣张跋扈,但是不脑残,不会满大街地喊“我爸是李刚”。
  其实现在仔细想想,这样的人会让女人感觉到刺激,但是从另一角度来说,他还是个招人恨的混蛋。
我一直记得他那天晚上跟我说的话,虽然在别人眼里可能一点都不浪漫,但是对我来说,那就是浪漫了,而且很诱人,相当的诱人。
  我好像又回到了那张网中,金钱,欲望,锦衣玉食的生活,他们在向我招手,他们在诱惑着我。
  说真的,如果没有西子那件事,我就落网了,无耻的做了人家的情妇,还傻乎乎的不断回味,以为很潮很浪漫。
  可是,西子救了我,无论在金钱上,还是理智上。她的死,让我全醒了。
第二天我醒过来,看到祖宗在穿裤子,他一边忙乎自己,一边吩咐我说:“下午有钟点工来收拾屋子,你白天要是没事,就回去把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带过来。看缺什么就自己去买,钱放在抽屉里。”
  我起来,来不及穿衣服,光着身子帮他穿衬衫,打领带。他穿好西装外套,一下搂住我的腰,在我嘴上亲了一口,然后低头咬住我的乳头,用手捏了几下才松开。
  “记着给自己买件漂亮睡衣,你要是天天这么送我,我就走不出去了。”他捏了捏我的脸,接着吩咐,“晚上我要是不回来,就自己睡。记着吃饭,外卖餐卡也在抽屉里。”
  我点头说:“好,我记住了,我在家等着你。”
  祖宗挺高兴,把脸凑过来说:“来,亲我一下。”
  我搂着他的脖子,亲了他一下,他摸摸我的头发说:“我走了,你记着吃饭。”
祖宗走了之后,我进浴室洗了一个澡,穿好衣服,拿了些钱就出去了。我打车到西单,在中友买了化妆品,睡衣和旅行箱,然后回到西子的小别墅,随便拿了几件衣服放进箱子里,其他的东西还是留在那儿。
  我从来没想过,我会在祖宗那儿住很久,我知道我早晚还会回到这儿,回到西子留给我的房子里。虽然我很舍不得这儿,但是我知道,这个房子我不能留了。等过户手续办好了,我就会找一个好点的中介,只要价钱合理,就把它卖了。
  不是因为觉得晦气,而是我知道这栋房子意味着什么,不仅仅是钱,还有尊严和自由。
  这是西子用自己的命为我换回来的,我一定要好好珍惜。我知道我一定要离开这儿,房子一卖我就走,回老家,或者找个别的什么地方本本分分地过日子。
  但是,我怎么跟祖宗说呢?说真的,我有点怕,一想就怕。
我回到家整理了一下东西,弄好之后,就去附近的超市买吃的。祖宗回来的时候,我正穿着新买的睡衣坐在沙发上吃提子,看电视。
  他脸有点红,脱下外套,坐在我旁边拉领带,“晚上吃饭了吗?”
  我帮他解开领带,指指茶几上一堆乱七八糟的零食,“那些就是。”
  他翻了个白眼,“你是不是想告诉我,如果我不给你请一个会做饭的保姆,你就把自己饿死?”
  这就是祖宗,说翻脸就翻脸,我不敢招他,特乖巧地问:“要不要喝杯茶?我今天刚买的。”
  “好,来一杯。”他双臂一伸靠在沙发背上,用手揉太阳穴。
  我倒了一杯茶给他,他喝了一口,点点头,“还成……”
  我坐在他旁边,像个小丫鬟似的给他递茶水,揉太阳穴,这会儿才知道,原来这情妇也不是那么好当的,比在场子里还累。
  我那会儿特佩服那些职业情妇,真的,佩服极了。
  人家那神经都是什么做的?坐台小姐还有喘口气的时候呢,她们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老板的脸色连番工作,也不觉得累?太神奇了。
现在回想起来,我那段情妇生涯的日子不算长,但是对我来说,却好像过了很久很久,不对,应该说,就像上辈子的事一样,它跟我前辈子无关,跟我下辈子没有联系,那完全是一段独立的人生。
  说句良心话,祖宗对我算不错。当然,你不能指望他天天哄着我,估计就是个仙女在他那儿都没那个待遇。
  但是我能感觉到,他挺在乎我。他脾气不算好,没耐心,又混账,总是说不到几句就翻脸。但是我能感觉到,在我身上他挺用心,这种用心不是在物质上,而是他比较照顾我的情绪。说真的,对他这样的人来说,真挺不容易的。
  因为他很有钱,可以随手甩给我很多东西,可那说明不了什么。但是如果他在乎我是否开心,那就说明,他是真的关心我。
那段时间我的状态挺差,我总是做恶梦,梦见西子,梦见她惨死在床上,梦见她在叫我,问我为什么不救她,梦见自己变成了西子,然后从梦中惊醒。
  祖宗晚上在的时候,他会搂着我,告诉我不要怕,不过是一场梦。我抱着他的胳膊,害怕得浑身发抖。我讨厌自己这样,可他越是哄我,我越是害怕。
  有时候我晚上睡不着,一个人在黑暗中看着他的脸。有时候我会酸溜溜的,想把他的样子记在自己的脑子里,可我又告诉自己,我必须忘了他。
  因为总是睡不好,我也没有胃口吃饭,只要他不在,我就记不住自己到底吃没吃过东西。后来他还是请了一个保姆来给我做饭,还不耐烦的说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,太不省心了。
  他有时候过来,身上带着别的女人的香水味。我伺候他脱衣服,陪他洗澡,跟他做爱。我从来不问,但我会感到失落,会觉得伤心。尤其是干那事的时候,心疼得跟裂开一样。
  可是我不敢哭,因为我不能让他知道,我学会了嫉妒,我开始变得贪心,我希望他只属于我一个人。
  但是我心里清白,他永远不会是我的,而我的身子却是属于他的。
  这不公平,但是,就跟以前在场子里一样,我没资格跟他要公平。
我越来越焦躁,我很想早点离开这儿,过户手续办好了,中介却告诉我,因为那栋别墅死过人,短时间内很难脱手,得等那件事淡了,才能卖出去。
  我问他们,得等多久?
  他们说,起码得小半年,还得看情况。
  我听了之后可真绝望。半年?半年之后我还会喘气吗?
  
  我办那些事的时候,都是背着祖宗的。我想过要告诉他,告诉他我的决定,我要走,我要离开他,不得不离开他。可是每次看着他的脸,我就变得很没出息,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  可他是一个敏锐得有点吓人的祖宗,后来慢慢的,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,他有时候在外面的时候,也会给我打电话,问我在哪儿?在干什么?
  这让我有点紧张,好像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。
后来有一次,他抱着我半开玩笑地问:“你外面是不是有人了?怎么这段时间总跟我少心没肝的。”
  我说:“是啊,你现在才知道啊?”
  他乐了,说:“他有我好吗?有我厉害吗?”
  我转过身搂着他说:“没有你好,也没你厉害,所以我把他甩了。”
  祖宗笑了笑,说:“小如,你要好好的,我要你一直陪着我,你明白吗?”
  祖宗当时的语气很平常,话的内容也很平常,但我总觉得他是话里有话,可转念一想,又觉得是我自己做贼心虚。
  我不认为祖宗是真的怀疑我在外面有人,可我担心他看出点什么,他的那双眼睛,有时候就跟X光射线似的,太TM有透视力了。
  如果真是那样,还不如我主动交代了,来得干脆点。可就在我磨磨唧唧,想说又不敢说的时候,一场灾难忽然砸在我头上,砸得我差点背过气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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